从质疑“体重决定用药剂量”开始,他一步步对人类用药的种族差异和个体差异进行解密,终于在世界上开创了基因导向个体化用药新时代。在国际上,他首次提出和证实药物反应种族差异,促进了世界各国药政管理和新药开发对种族因素的重视;在我国,他率先提出和推动“量体裁衣”个体化药物治疗,创建了首个个体化用药咨询中心,造就了一支遗传药理学和药物基因组学研究服务队伍。他的实验室里,出现了世界首张个体化用药基因芯片。他的工作,推动了我国个体化医学分子检测的规范化和标准化国家管理。很多人称他为“遗传药理学之父”,他却更愿意被称为“遗传药理学之子”。